脸贴到了车窗上。
我瞧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对小叔来说,我是投资吗?”
“不是。”
小叔回答的坚定又认真。
我的脸更热了,鼻尖都在车窗上压扁,我现在可是杀伐果断的闻总了,怎么还会问小叔这么矫情的问题啊!
*
包间内,服务生起了酒后就出去了。
顾谨言举起酒杯:“来,让我们敬……”一句友情在他嘴里卡了壳,毕竟刚被友情打了脸,眼珠一转,“让我们敬小叔。”
余杭白:?
第一杯敬长辈,没毛病。
余杭白不好意思地道:“我今天不大舒服,吃了头孢不能喝酒,我就以水代酒,大家别介意。 ”
大家自然是不会介意的,他们今晚的目的是要让闻时京开心,几人碰杯喝了第一杯酒,之后就有了第二杯,第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