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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漠从下午一直守到深夜,单人病房里的沙发很宽也很长,足够容纳姜漠睡下,只是沙发怎么都没有床睡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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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杭不需要睡觉,时间对他来说也跟原来不是一个概念,不觉得漫长,他看到姜漠半夜醒了很多次,有些时候就是呆楞着,好像没太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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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走到床边,碰一碰自己的脸颊,然后又回去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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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辅导员过来的时候姜漠正在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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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来,辅导员笑笑:“给你买了早餐,你今天有课吧,吃了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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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漠坐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吃饭,辅导员坐在他对面的独立沙发上,好几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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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漠抬头:“您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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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你和夏杭,真的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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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姜漠的回答不一样了,他说:“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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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着急追问:“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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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杭看到姜漠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追,他就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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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眼底划过一丝遗憾:“那还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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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又强打起精神:“不过没关系,等夏杭醒来,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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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尴尬,虽然年轻,但眼前的青年毕竟还是个学生,这种情况下谈论这些事,不仅是不自在,也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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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生,说道:“我听说过你,你不是我们学校的,你是t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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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漠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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