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底,抬头是广阔浩瀚的星空,低头是喧嚣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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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理将星空和人间一同拍下,发给在遥遥千里之外的江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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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早起去写生,和其他人交换了不少信息。昨晚他们去高塔旁,其他人在镇子上闲逛,也有人去河畔坐了小船,发现河边有条热闹的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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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酒吧纷纷开门迎客,抒情歌声洒满整条长长的河,灯火倒映得河面波光粼粼,坐在风里喝点酒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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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后纷纷心动,相约今晚去河畔酒吧玩。林理全程埋头勾线条,但也避免不了被算进去。想着晚上回去没什么事,他顺势也就张口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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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门禁是晚上十一点,男生们八点就出发去河边。镇上入夜后游客暴涨,条条窄巷子里塞满人。他们艰难地挤在人群中,极为缓慢地迈步前行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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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远远地传来打更声,打更人敲着锣一路走过,一下一下地将锣敲得震天响,口中念念有词地高声喊着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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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人纷纷侧身给他让路,在巷道中分割成了两条人流,不少人都停下来拍照,大学生们没见过这阵仗,也跟着停下来转身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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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理也回头看打更人,却见斜对面涌动的人群中,熟悉的侧脸从灯下轻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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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内沉寂的心脏,恍然间犹如琴弦般,猛地一下被人拨动了。他脑中空白了一瞬,本能地拨开人群,就要朝对面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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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敲着锣走到了跟前,锣声落在心上沉沉震声响,视野被对方遮挡得严严实实,林理跟着轻轻怔了一下,再抬头越过更夫看过去时,对面屋檐下挂的那顶灯笼,仍在夏夜的晚风中缓缓摇荡,灯笼中流溢出的光芒泄落,灯光里又哪里还有人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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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眼神不好出现了幻觉,林理失神地退回了老夏身侧。打更人敲着锣缓缓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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