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淡绿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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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见她还有心思说笑，也跟着笑眯眯起来。棉球再挨到伤口上，这一回他不喊了，痛并快乐着，也慢慢告诉她，“老头明天亲自约见程乾微。这个疯女人，慕强且自大。她不服任何人的，除了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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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顿着手，面面相觑了，她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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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当着老头和我妈的面，再三否认，他没碰过程乾微。他上回也这么跟我说的，我倾向信他。程乾微压根不是老大喜欢的那一挂。她自己也……你知道她的，疯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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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再告诉栗清圆，晚上那阵，他进他们包厢前的事，“老大没醉。他清醒着是不屑碰她的。冯纪衡这点道行还是有的，他不会有兴趣一个痴疯别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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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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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栗清圆的话却是鄙夷的，“有没有那一层关系，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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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越描只会越黑，被迫喂得恶心，也只会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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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来握她的手，就着她的手，来靠近治疗他伤口的药。出口的话，却很笃定，“嗯，对你是没什么区别。对他们多年的夫妻，对朱青，对两个孩子，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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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抬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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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阖阖眼，算是点头。“我不确定朱青到底知不知道，但是，圆圆，没有那实质性的关系，才能勉强挽回他们。如果程乾微当真有实在的把柄，再跑到朱青面前去喂恶心，我就难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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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还爱朱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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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虞小年问冯纪衡的，你还能不能过？还是说，你和她过不下去了，换个人，你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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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纪衡沉默良久，最后只勉强交代，他没有想过离婚。但也确实身心俱疲，无休无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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