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恹恹的,表示向女士应该不会去的。向项一向骄傲,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觉得没必要去见男方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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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愿意去么?怕生的话,把孔颖叫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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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沉默着,用沉默代替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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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那头的人松了口,意味模棱,只许诺他回去再说,一切等他回去。“好不好,圆圆。包括……你小舅的信,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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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说了他一向风格说到一定做到的话,栗清圆一瞬是觉得看不透他的,甚至也笃定这一次和他上回出差完全不一样的意义。她如果叫他回来,未必能等到想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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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那种任性妄为的人。然而,并不代表她凡事钝感。起码,她好像全无保留地交付给他,包括她内心最深底的心结。冯镜衡却连起码的交心都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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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的好记性终究也有掣肘到她的时候。这两天,她并不想承认,她的情绪有被走离她的人捏住了,她始终记得他们告别那晚的话,她问他,冯镜衡并没有如实作答。此刻,栗清圆又不死心地问了句,“冯镜衡,那晚你说你胜过你哥,手里有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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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厅隔壁间休息室的大门被杭天适时推开了,他用手势示意老板,唐某人在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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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手边点燃的一支烟搁在几案边上,没有吸,失去助燃的氧气。正在通话的人,一时无视助手的催促,只拣起案边的烟,赶在它灭亡之前,狠狠吸一口,俨然要全世界的氧气都涌向他唇边的星火,等到星火燎燃且鲜红的时候,他摘开烟,笃定甚至郑重地问她,“圆圆,你需要我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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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静谧了片刻,寂寂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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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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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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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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