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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和我们家虞老板的论调差不多。她和老头吵架,但凡老头跳脚了,无他,一定是说到他的痛处了,踩到他的痛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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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他父母,片刻,栗清圆从墙幕上移开目光。她略微艳羡地问:“你父母感情很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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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好,我更相信‘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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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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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秒懂,“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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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父母认为这种事女方全责,而他们的儿子豁免,那么我即便怕也没用。我反而得庆幸,凡事双刃剑,即便怕了,也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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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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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作解,“事态检验人品啊。如果哪天你妈妈拿着百万、千万的钱或者不动产,要我离开她的儿子,我一定理解并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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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哈哈大笑,“为什么她给你的你就要,我给你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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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碰上这样的母子,确实应该得到精神损失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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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精神损失费。冯镜衡越来越喜欢文化人骂人了,拐弯抹角,阴阳怪气。“嗯,你这样的态度与精神状态,我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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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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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被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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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回到她父亲的赛道论,“我真那样处处被欺负或者被排斥,只能说明,你我不同频不同圈,勉强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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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闻言,精神无比熨帖地来揽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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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酒场的老手都知道,宿醉难除的时候,都爱二道酒来透透。有点回笼觉那意思,老沈爱戏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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