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淡绿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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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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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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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愿意过来只是为了打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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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栗清圆再诚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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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听后忿忿，直接摘了唇上的烟，摁灭在烟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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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妹，书画粉还是狂热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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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冷淡地摇摇头。“小时候，跟舅舅去扬州的时候见过一次，也是这个人告诉我，个园为什么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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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半个竹，是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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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你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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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小舅的一个朋友，那时候我太小，五岁都不到。后来没多久，汪春申就名声大噪起来，和小舅失去了联络，他给汪去过好多回信都没了下文。我十二岁那年，小舅出意外死了。一句话没留给妈妈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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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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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才重新开口，好像建设自己一般的口吻，“这么多年，我听这个名声大噪的名字总觉得很遥远但又似曾相识。托冯先生的福，我也算知道了汪春申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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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对吧。”忽地，栗清圆转脸过来，清瘦的脸颊上坠两行泪过的痕迹，悄然地问冯镜衡，请教也是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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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镜衡依旧不答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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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他看到她眼里熄灭的光，“可是小舅死了。那么多年，小舅无数次上重熙岛，却不知道他的好友离他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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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冯镜衡狠狠拆穿了她建设的咫尺天涯，“我十五岁跟我家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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