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光彩,我们被关进了私人病房,一人一间,隔得老远,医生也怕我们再打起来。
我也有份,不过是管家送来的,没人对我说什么。
但我只觉得特别孤独。
管家也算林家人,我见着他就烦。
但他们……什么也没说。出院后我被接回了林家,做了一次正式谈话。
我能说什么呢,我的一堆罪证还在三哥手里握着呢,何文香是这家里最清净的人了,我又何必扰乱她。
学杂费、生活费、医疗费……给林光的赔偿就不算了,算不清。现在我都还完了,你看,欠条也都收回来了。
也可能开了,毕竟我看不到,但开了还好点,说明我还挺有存在感的吧……
从三哥那挣的钱一直在我身上,有了上一次我哪还敢把钱寄回去。我病假还没到期,决定亲自回去一趟解决安安的问题。
反正是回家,家里什么都有。
回去之后屋子落了锁,我没有大门钥匙,隔壁李婶见我缺胳膊少腿的在门口徘徊,就把我拉去她家吃饭,顺便告诉了我家里人的情况。
……
我也不卖关子了,第一次要钱是没问题的,第二次说被诈骗则是假的,这是某个亲戚给我养父出的主意,钱在他那,妈妈也被他骗了。
养父架不住就跟着去了,直到进医院才坦白了一切……但当时妈妈手机丢了,总之很多原因吧,她们没有联系我。
但当时我只觉得……我就是个笑话。
招待所我也是第一次去,挺吓人的,隔壁一直有人怪叫,不止隔壁,楼上楼下都有,还有人摔酒瓶子。
也亏得是这样的环境,我啥也没想,就想着怎么和人搏斗,打不赢也要同归于尽。
而且还有一件事,既然那钱用不上了,我想着得还给四哥,他恐怕为了办展资金周转不过来了,不然那天不会不借我钱。
但还有更尴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