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啰嗦是种治不好的病,所以即使会让故事变得无趣又漫长,我也得从最开始讲起,从我被生母送回老家开始。
因为我三岁时他就去世了,每年烧纸也没显过灵,何况我已经很多年没给他上坟了。
对了,我还有个弟弟,这家人的孩子,小我七岁,现在也在x大。
我就到了林家。
那年林月去做极限运动出了事,急需输血时发现家里居然没一个人血型能和她对得上,这才让我浮上了水面。
我哪儿谈得上有钱啊,我现在还姓李呢,算不上林家人。
贫困证明是不用弄了,助学贷款也停了,我入住林家后她们把这些钱都给我交了。
但我这人就是没见识,x大,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呢,回家也方便,就拒绝了。
要说不说我和林月——林月和我长得还挺像的,就是我黑点,她干净点。
先说一下当时在林家的人有哪些:我,二到四哥,还有何文香。
别笑了,用数字替代人名这么好笑吗,我不是怕你记不住?
先从二哥说起,林山,是个变态。
对于我的出现他可能是最喜闻乐见的那个——不用搞骨科了。
就只是那种面对陌生人的尴尬,至于端水平不平啥的……我觉得我进林家就跟捡了张中奖彩票似的,不被判交还失物就不错了。
林山他是个伪君子,我后来听说林月再次出国前他疯了一样挽留她,大吵大闹要林总同意他们结婚。
我这倒霉蛋不知道啊,大哥看我跟看盆栽一样,其他人也带着种客套的疏离感,我连去厨房接杯水都尽量避开他们,就怕他们光瞧着我哪里做得不对又隐忍地不说。
这种时候林山的热情让我觉得……他好像,真的把我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