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毒性发作,不过被她搪塞过去,未曾察觉。”
裴云暎接过纸页。
那纸页很薄,只有一张。上头记载的字迹潦草而简单。
“二月初十,腹痛呕吐,出汗心悸,腿软不能走,半时辰后自解。”
“六月初九,四肢厥冷,畏寒,隐痛,胸膈不舒,一时辰后自解。”
“九月十七,头目昏眩,昏厥整夜。”
“十一月二十四……”
“……”
“十二月初三,呕血。”
握着纸页的手一紧,裴云暎脸上霎时血色褪尽。
这上头,一条条记载的是发病案像。
谁的病,谁在痛,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她发病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疼痛的时候却越来越长,最开始是半个时辰,后来就成了一整夜。一开始是出汗心悸,到最近一次,已是呕血。
裴云暎的视线落在那张薄薄纸页上,那双曾握刀的、危险临于当前而纹丝不动的手此刻微微颤抖,仿佛握不住这张轻薄的纸页。
纸页的最上端写着一行字。
“永昌四十二年,八月十二,胸痹,心痛如绞,整夜。”
永昌四十二年,八月十二……
他忽然想了起来。
是他收到军巡铺屋举告,说仁心医馆杀人埋尸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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