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等。”
纪珣一向谨慎小心,当初医官院中她在金显荣药材中用上一味红芳絮便被他言辞训诫,如今这方法已十分大胆,而她仿佛才成了那个谨慎小心的人,调转位置,未免荒谬。
“有些冒险。”
“对于病者来说,每一线生机都要争夺。”
他说得其实没错。
“可惜平洲离苏南尚有距离,”纪珣叹息一声,“不知翠翠能不能撑得到那日。”
这声惆怅的叹息,直到陆曈回到宿院,仍在她耳边回响。
只解厚扁之毒……
陆曈在桌前坐下来,方坐下,一只干瘪的草蚂蚱跃入眼中。
陆曈怔了怔。
仿佛又看见丁勇憨厚笑脸,与翠翠送她草蚂蚱时候的开怀。
她凝眸看了许久,才低头取来纸笔。
丁勇所用新方被重新写在纸上,陆曈目光在重重药材中落在“赤木藤”三字上。
平心而论,这医方的确十分大胆。厚扁之毒难解,过量解药又会即刻消解毒性。这就意味着,互相制衡药性更难。若用别的毒药,只会加重其毒性。
丁勇最后也无法消解此毒。
从盛京带来的药材,以及裴云暎从临近岐水送来的草药都已一一看过,能用上的都用上了,药效仍然不佳。
苏南已没有别的草药。
赤木藤……
最近的平洲运过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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