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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受劲反而取悦戚玉台。
心中莫名有些烦乱,戚清耐着性子道:“我发誓。”
白日过得很快,夜里天色暗下来。
他再度犯了瘾。
“非也。”
原来她是个疯子。
药散虽不像寒食散那般药效猛烈,他一开始也觉寡淡许多,直到五日不曾服食,虫子啃噬的滋味愈来愈烈,才惊觉,药散毕竟是药散,纵然瞧上去劲头不大,但也会上瘾。
“其实之前,我就并无把握她会选我。”
他自嘲一笑:“毕竟纪珣是君子,而我是个混蛋。”
萧逐风仰头饮尽杯中茶水,叹息一声。
萧逐风沉默。
陆曈道:“宫中祭典大礼,祭典之前,白日有水殿争标,诸君百戏。祭典过后,傩仪完毕,听说陛下登楼台,百官共阅烟火,大傩仪前,可得空隙时机。”
他冷笑:“你不是挺聪明吗?想办法骗过搜身对你有何难,你根本就是不想!”
青年后退几步,看着眼前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安慰得很好,下次别安慰了,谢谢。”
……
“少拿这些借口诓我!”心中躁狂无处发泄,他便将怒气全发泄在眼前之人身上。
“实在放不下,你就与她做朋友,”萧逐风倒茶举杯,“说不定有朝一日,她又变心了。”
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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