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只是简单的询问。
但无论是在观众眼里、宫筹眼里,还是许以念本身想问的问题本质上来看,这都是质问。
没错——是质问,而不是询问。
“你很惊讶,因为我知道你的真名。但你又怎么会想到那个爱你爱到病入膏肓的未婚妻,当真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想去找你的经纪公司问相关的事情,却被你的经纪公司赶回来,说她是有癔病,说她是在无理取闹。”
“甚至告诉她,在你们公司里,根本就没有‘龚默’这个人的存在。”
“宫筹……龚默……是你欺瞒了她,欺瞒了我,欺瞒了你的粉丝以及这个世界上所爱你的所有人!而你现在还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够了!”
宫筹猛地扑上前,整张脸的表情让人看了只觉得可怖至极——他的人设一直以来都那样柔和、那样和蔼,那样平易近人,可现在在观众面前的,却是如此可怕、如此令人感到讶异。
在许以念眼里,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所以即便宫筹掐着他的脖子,他也还是要轻蔑着笑一句:“怎么了吗,龚默?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主动牵扯起来的,是你要我当着摄像头的面去讲的……咳咳……”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闭上你的这张嘴,否则我不好说我会做出什么!”
宫筹整个人目眦尽裂,手中的力度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以念在他的手里活活掐死。
而许以念感觉空气正在自己的喉咙里逐渐失去流通,红细胞运输氧气的能力似乎也被逐步递减,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强硬地笑着,挤出最后一句:“啊啊……原来如此……咳咳、因为、因为你从未用过龚默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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