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见晏知煦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甚至在听完他说的这一疑惑后还多了一丝怔愣,许以念的心中越发肯定下来了这一件事。
他开始试图说更多尽可能能让晏知煦恢复冷静的话来:
“我曾将你小时候演的所有的戏都看了个遍,反复地刷、多次地刷,就是为了能够从你的表演中体悟到演习的一些方式与技巧。不可置否地说一句,你以前的演出都十分精彩,情感也好、台词功底也好,就连很难的一些情感流露,你都能做得很好。”
“但我还是那句话——在你的歌声中,你的情感不足、你根本没有完全地将你自己代入进去,那首歌写得很不错,但你没能发挥当时你写它的时候的那种感情。”
“我不给你绿灯的原因很简单,之后要拿到手应该也很容易。虽然我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一直揪着居禾的事情不放,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日后的比赛中,就算是目前拿到了我的绿灯的居禾,只要他的表现有所不足,也一定要受到我的责骂。”
“你自己也说已经三天的比赛了,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不针对任何一个人,我只会就事论事。”
“我想,你听明白了?”
见晏知煦的面部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许以念也缓缓放松了下来。
晏知煦慢慢撤离许以念的身边,慢慢地转向另一边。他身形巨大,这样单看沮丧的背影,也像是一只大型犬做错了什么事,犹如即将挨骂一般低下头,可怜着、破碎着。
“是的……我明白了。”
他淡淡地回复道,可语气中却仍旧带有不甘心。
他不甘心在于难以接受许以念竟能在这样的舞台上,将自己的笑容送出去——而那个人还不是自己。
他不甘心在于,同样都是许以念研究过、认真对待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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