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两人唇舌交缠,她目光越发深沉,竟不顾女人的反对,将她一次又一次抵到门上,仿佛故意要闹出点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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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疯子,她一定要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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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尉烟的泪意蕴满眼眶,死死地抓着她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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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有别于疼痛的感觉一次次地挑衅着她的神经,如同雷劈雨砸,渡过雷劫的电流蹿遍全身,让心脏疯狂跳动着,如同病入膏肓,怎么也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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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像一株菟丝子,攀附在对方身上,通过根部连接着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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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是一种折磨,又像是病痛中被强迫性灌入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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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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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女人拥吻着自己,两人湿软的舌尖不断搅合在一起,唇瓣互相吮吸,呼出的热气在周围蒸腾,掺杂着浓郁的信息素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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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在空中纠缠,让血液沸腾,致孕器上滑落透明液体,像是菟丝子的根部,两方相通,随着任诱的不断往前,大量滚烫的‘药液’灌入,好似喝过一碗热汤,泡入温泉一般,蒸出背后的细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