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现在是在公众场合,避免或许张扬,需要注意形象以及尊重其他参观者的感受。
检票过后,他们一前一后进美术馆里。
这边今天被董老师的画包场,谢然作为粉丝,看着展览出来的画作不由惊叹,每一幅画他都很喜欢,并且能够清楚说出画的寓意和名字。
“我记得你家里有董老师的画,”谢然喝着奶茶走在画廊,“那一幅和这边这几幅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段董老师画出来的。”
说着眼里露出崇拜,“我听说董老师家庭困难,她的右手肌肉萎缩,从来没有正规学过美术,家里没钱买画笔、纸,对画画的热爱让她每天只能够捡学校里老师用剩下的粉笔回到家里在地面上画画;后来上大学遇到人生良师,在十八岁那一年画出一幅叫做《新生》。”
谢然还记得那幅画是破茧而出奋力往上扑的残翼蝴蝶。
吸了口奶茶,不由赞叹,“我个人觉得那幅画是董老师最有灵性的画。”
作为晚辈,他没有任何的资格来点评前辈,只不过现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表达自身对哪一幅画的喜爱程度。
江叙:“那幅画我也知道,听说被董絮老师送给她大学时的教授,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能够仿出画的意境和深层含义。”
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同,注入画里的情感所占的比例更是无法复拓。
谢然点头:“对,那名教授是董老师的人生良师。”
是教授赐予董絮新生,让对方从层层禁锢中突破茧蛹而重获自我。
两人走在画廊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画廊里的画,从古今中外谈论个遍。
谢然所说的每一个典故以及画,江叙都听说过并具有一定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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