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威胁的话,就让他倒戈。
苏时初倒也不是心疼那些钱。
他是心寒被人背刺的感觉。
尤其是,背后的人是张赛。
这时,外出的衙役回来了,他们手里捧着一本账册。
方掌柜看到那熟悉的账册,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大人,这是在方掌柜床头的一块转头缝隙里找到的账册。”
“面详细记载了他这半年多来,坑了望月酒楼的所有钱财的明细。”
“而且来福酒楼的收入与望月酒楼的报损一致。”
“而且,我们还查到,来福酒楼的承租方是方掌柜小舅子妻子的弟弟在外养着的外室所生的儿子......”
府衙说着停顿了下。
实在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来。
“而且,那个外室和方掌柜有染,他们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同时叫方掌柜和小舅子妻子的弟弟为父亲,那个弟弟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府衙查到这些的时候,那表情格外的难以形容。
原来有钱人这么会玩。
这关系复杂到,他理了半天才理清楚。
总结下就是,方掌柜绿了他小舅子的妻子的弟弟。
租下来福酒楼的人,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正是他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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