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锁门吗?”
顾寒衣将房间内唯一一个小凳子搬到门口,坐下道:“我就是锁。”
他看向叶沅道:“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再赶一日一夜的路,我们便到县衙了。”
两人都带着伤,因一直在路上颠簸,所以伤口也没有养好,反倒是重伤的位置又被撕裂了。
叶沅知道顾寒衣的性子,便不与他争执。
这张床委实太小了,一个人睡着翻身都要小心一些,不可能睡下两个人。
叶沅同顾寒衣道了一声谢,拖鞋上床拉过被子闭眼睡觉。
三更天的梆子敲过之后,叶沅睁眼,撑着身子看向门口。
顾寒衣竟然没睡觉,而是依旧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如刚才她上床时的模样。
“我睡足了,你去睡。”
叶沅道:“现在睡,还能睡两个时辰。”
在顾寒衣拒绝之前,她穿上鞋对顾寒衣道:“这是本官对捕头的命令,不可违逆。”
顾寒衣也不跟叶沅墨迹,当真起身走上床躺着睡觉。
两人位置互换,但叶沅没坐一会儿便站在门口。
坐得太端正了,腰酸。
顾寒衣睡了多久,叶沅就想了多久的案情。
最后叶沅得出个结论。
长安,她必须得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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