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闻言叹了一口气,她对奶奶不了解,但却知道奶奶不屑于说谎。
毕竟,奶奶的母亲是那些年的小布尔乔亚,奶奶的父亲是当地的保长。
解放后,因为特殊原因奶奶嫁给了做兽医的爷爷,她曾经受过一段时间良好的教育。
整个人,是一个矛盾的存在,有清高也有市侩,跟村子里的普通村妇有很大的区别。
谢妍用炉子烧了一壶开水,又从五叔的房间里面翻出一瓶白酒和一把剪刀。
她将剪刀放在炉子上烧红消毒,又用白酒给剪刀消毒,再用剪刀剪掉连着胎盘的脐带。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熟稔的动作让站在旁边的杨琴眼神起了轻微的变化。
谢妍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她又用奶奶家里仅有的铝制小脚盆倒了一盆开水,取出自己的毛巾,沾了沾开水润湿。
等到温度合适的时候,她用自己的毛巾给女婴擦拭还带着羊水油脂甚至血污的身体。
在给女婴清理干净后,她温柔地将女婴重新包裹好,还帮女婴垫上了三婶给的尿布。
这种尿布其实就是那种印着花朵的床单,撕成的规则的布条,一般都是用旧床单制作而成。
看脐带和胎盘的样子,这个女婴出生不过一天,她的父母就把她扔进山里。
谢妍低头垂眸,眼里流转着异样的光彩。
杨琴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静静地注视着谢妍,已经如枯井般无神的眼睛在柔和的黄炽灯下格外明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温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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