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双眼,声音带着几丝哀伤:“如此,确实让你受委屈了。”
在家中务农经商务实而言,勉强算得上是拥有自己的门户,但外出为人打工却是另一番光景,不仅自由受限,更免不了要忍受种种磨难。
屠苏旻飞却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大嫂曾言,为生存而赚钱并不丢人,孙儿我亦不觉有丝毫委屈。”
只要生命得以延续,那么所谓的委屈便无从谈起。
在老夫人无果的挣扎和反抗中,屠苏旻飞与老祖父终于达成了一致。
老夫人焦虑不安,找了个借口匆匆追出,一把拉住屠苏旻飞,不顾院子里其他人的存在,语气严厉地斥责道:“你这是在故意害你爹呀!”
“他怎么可能……”
“他为何不能?”
屠苏旻飞首次与老夫人发生争执,年轻的他态度却异常坚定。
“父亲既然自诩才学过人,不应被埋没在这荒野之中,那么他必然能担起更重大的责任。”
“既然祖父已经同意了此事,那我接下来会与父亲商讨,祖母无需过分忧虑。”
他言罢,不顾老夫人那阴沉的脸色,转身径自离去。
在一旁熬药的屠苏博目睹老夫人愤然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旻洋,你爹现在和你哥住在一起吗?”
蹲在一旁玩雪球的屠苏旻洋低着脑袋,闷声回应:“是啊,我哥说不能让我爹影响到娘的休息,让我陪娘一起睡。”
屠苏博拿起木棍轻轻拨弄着灶里的木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你爹就没有反对吗?”
屠苏旻洋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头更低了一些,声音也变得微弱:“哥哥说听他的,我也不知道……”,他的话语在空气中轻轻飘散,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与迷茫。
屠苏博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轻轻抚摸着屠苏旻洋的小脑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责备:“这冰冷刺骨的雪花,究竟有何乐趣可言?”
“我这就去给你嫂子送药,你也把药碗端给你娘,小心别洒了。”
屠苏旻洋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匆匆忙忙地跑开了。屠苏博则细心地将灶火中的木柴抽出,轻轻拨弄至熄灭,然后轻轻关上屋门。
顾玥萱喝完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肚子已经吃得圆滚滚的,看到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稍微歇息一会儿再喝行吗?”
她的胃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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