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非凡,那么暗中设法将其赎回,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些许不确定:“要不……我……”
“不必了。”屠苏博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那件护身之物也未必能确保安宁。”
屠苏博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留下一句“你好好静养”便转身离去。
顾玥萱凝神倾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远方,手指紧紧地攥住被角,静静地躺平在床上。
她深知,那些过往无人问津的求生之道告诉她:在疾病面前,不可轻率行事,只有保住了生命,才有资格谈论未来。
至于其他琐事……
不妨等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无虞之后再作打算。
顾玥萱关上房门,开始了她装聋作哑的养病生涯,心中却暗自盘算着日后的生计。
在这片土地上,农户们大多依靠耕种为生,他们的一生几乎都在那片黄色的土地上辛勤劳作,寻求生计。
然而,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所谓的“鱼米之乡”通常是指江南春意盎然的地区,与这寒冷贫瘠的房陵毫无瓜葛。
整个房陵地区,乃至眼前的院前村,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不擅种植的贫瘠之地。
这片广阔的田地为何无法产出足够的粮食?仅仅是因为气候的严寒吗?
还是背后隐藏着其他的原因?
顾玥萱心中盘算着,一旦病愈,她便要亲自走访村里,探寻其中的奥秘。
然而,她尚未理出清晰的思路,外出归来的屠苏博便带着一群人返回了家中。
屠苏博虽未曾沾染过粗重的劳作,但他既能挺拔站立,亦能谦逊蹲下,在人际交往的领域中,显得尤为从容自如,游刃有余。
村中居民本就对这位新搬来的家庭充满好奇,一见屠苏博主动搭讪,立时便有好事者蜂拥而至,热络地围了上来。
席兰芳仍然心系自己身为侯夫人的礼仪规范,急忙带着一双儿女走进了屋内。
顾玥萱看到她将门窗紧紧关闭,不禁有些困惑,疑惑地问道:“婆母,我们为何不出去帮忙?”
屠苏博请人来修补屋顶,众人却都只是鼓着眼睛地在一旁观望,这让她感到百思不解。
席兰芳以一种超然尘世的姿态回答道:“那是一位外来的男性客人,我们是后宅女眷,怎能轻易现身?”
在靖远侯府,外来的男性客人往往无法越过内门,女子需得谨小慎微,避免与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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