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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人已逝,再探究这些,已是毫无用处。
终究他三兄还是最后瞒了一句,并未说出那枚舍利究竟是蕴含着何等造化。
竟惹得大天英豪们眼热心动,好似房中灯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陈珩听出了严谦之话里未尽的意思,拱一拱手,道:
“严道友之意,也不过是令我知悉一二嵇真人的生平,我如今也境界低微,知晓利害,还未自大到能去祟郁天那等魔国游历。”
严谦之闻言心头稍一松。
他在吹捧两句过后,倒是真心实意感慨了一句:
“天地五方,上极无穷……而从前古至今,这宇宙间也不知埋藏有多少大秘,可惜道行不到,便连听闻入耳,都是一桩祸事。
皆知晓在仙业成就之后还另有境界,可冠万物之首,可居最灵之位,但就因恐后辈弟子过早知晓了,产生知见障碍,连道书上都是对此描述不详。
陈兄是玉宸高足,说不得将来就可一窥那上乘至境,至于严某嘛,倒是难了!”
“严兄过誉了。”
陈珩摇头。
严谦之今番这话虽不是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也着实是叫陈珩听了些秘闻去,对嵇法闿又多了层了解。
随即在严谦之有意交好下,两人又说了些风物山水,一时气氛融洽。
“既是如此,倒不好耽搁陈兄正经功夫……来日若肯拨冗前来元载,我严氏定当以至诚相待!”
此时在陈珩婉拒了去太常龙廷处看热闹后,严谦之虽有些遗憾,但还是大笑言道。
而随两人互相作别,那空中牌符忽一晃动,便遁走去密云深处,无了踪迹。
“嵇氏,嵇法闿……据严谦之所言,自那古佛舍利落在祟郁天后,大胆前去参悟者不知凡几。
可全须全尾脱身而出的,这几千年来也仅是一个嵇法闿。”
陈珩眼见那牌符彻底隐没不见,面上流出一抹思量之色,不禁沉吟起来。
他若想为玉宸道子,宰执日后之东陆,不仅丹元大会是面前的一道关卡。
在成就了元神境界后,更难免要跟嵇法闿、仉泰初、章寿这等老牌真传做过一场,好以堂皇大势来收摄派中人心。
而一个修成了至等法相“后圣垂晖”,并能同君尧争锋的人自然厉害,不必多言。
也不知嵇法闿失陷于祟郁天的那些年来,这人从古佛舍利里得了好处也未。
前路茫茫,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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