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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真人再帮帮忙,让阿婆尽量少受些罪!”
王姮继续演戏,不露丝毫破绽。
李明堂作为王姮的至交,自是不会拆台。
她装模作样的开了药方,王姮命人配药、熬药。
待药熬好了,她则亲自给谢太夫人喂药。
人已经昏死过去,无法自主喝药,那就灌!
一碗药,洒了一半,被灌进去一半。
谢太夫人本就病弱狼狈,衣襟、被褥上沾了药渍,愈发狼狈。
不过,虽然只有一半的药量,却也有一定的药效。
谢太夫人的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
只是,未曾醒来,一直到咽气,她都没有再睁开眼!
……
亲自给祖母喂了药,王姮又吩咐奴婢为谢太夫人擦拭、更衣。
忙了小半日,王姮才从正寝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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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堂屋,王姮叫来宅院的管事、仆妇等。
询问了这一两年王宅的大小事务,又敲打、吩咐了众人一番,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王姮没有立刻离开,将几个弟妹叫来,叮嘱他们看顾好祖母、照顾好自己,这才起身。
王二郎等庶弟庶妹恭敬的将王姮一路送到了二门,看着她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谢太夫人要死了,王家又将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
王二郎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只坚守一条:信阿姊,听阿姊的话!
……
回到国公府,王姮先去净房洗漱,更衣。
在谢太夫人榻前待了这小半日,王姮只觉得自己都要被那腌臜的臭味儿熏到了。
王姮扩建的净房,不只是简单的洗漱、如厕之地,更有着大大的浴池。
泡在浴池里,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洗刷一番,再三闻了,没有任何怪味儿,王姮这才满意。
任由奴婢给她换上干净的家常衣裳,顶着一头湿发,回到了寝室。
丫鬟抬来熏笼,拿着棉布巾子,轻轻的为王姮绞干头发。
王姮靠着熏笼,九月时节,一早一晚开始有了寒意。
不过,还不算太冷,不好直接动用火墙等取暖设备。
简单的熏笼,就足够了!
“郎君回来了!”
王姮的头发半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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