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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的清白。
“也不是直接关系……哎呀,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小郎君,就这么说吧,我们家女君,是九娘的继母!”
“继母与继女的关系,本就微妙。如今,崔女君怀了身孕……”
后头的话,青松故意做出“不可说”的模样,直接隐去了。
而越是这般吞吞吐吐、遮遮掩掩,才越给人“遐想”的空间。
楼大郎真的不蠢。
尤其是他家也有“继母”。
咳咳,不是他的,是他阿父的。
他家的“继母”倒是没有害过阿父,但楼大郎知道,不是崔氏不想,而是她不敢,更做不到。
崔老妪进门的时候,他阿父都十多岁了,已经进了军营,根本不是一个内宅妇人所能染指的。
胖丫头就不一样了,她看着比自己还小呢。
五六岁的小丫头,还那么傻,楼大郎看着都想欺负,更何况是恶毒的继母?
楼大郎顿时对王姮生出了怜悯之心。
但,更快的,楼大郎忽然想到:“该死!贱妇!敢利用耶耶!”
楼大郎想起来了,刚才这个王家家奴说什么“与小郎君有些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
无非就是崔氏扯着他楼大郎的虎皮做大旗,把胖丫头赶了出去!
好啊!
好个贱妇!
居然把他楼大郎当枪使!
自己怀孕了,觉得原配的孩子碍眼了,想要清除掉,你他娘的自己动手啊。
为什么要扯上耶耶我?
等等?
怀孕?
哼,敢算计耶耶?
真当耶耶只会拿着拔掉毒牙的毒蛇吓唬人?
楼大郎本该充满童真的眼眸里,竟闪过了一抹阴鸷与狠厉!
或许,也正是因为是孩子,不懂得是非与严重性,才会有着让成年人都心惊胆战的残忍!
……
王姮不知道自己走后,家门口发生的一幕又一幕。
她乖乖的坐在马车上,车轱辘吱嘎吱嘎的碾压着泥土路上的车辙印。
车子太颠簸了,硌得屁股都有些疼。
王姮下意识的就挪动了一下屁股,小家伙比较胖,自以为小小的动了一下,落在傅母眼中,就是东倒西歪。
傅母额角抽了抽,她很想训斥九娘:“九娘,坐有坐姿,不得失仪!”
但,他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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