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睡不着吗?”
真是个大孝子。
竟然跟他父子连心。
“你是不是…也在想她?”
也?
魏峥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少有这般做不了决断的时候。
他又捏捏珲哥儿的小脸,声音喃喃,压抑着痛楚:“别想她,她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不值得。”
她能丢弃他。
那他也能丢弃她。
陈妈一觉醒来看见珲哥儿不在房间的时候,只觉得天都塌了!
好在片刻就在书房内找到父子两。
珲哥儿在魏峥怀里睡得很香,倒是自家姑爷挂着个黑眼圈,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威压,陈妈心中冷笑:看吧,谁带娃谁就会变丑!
陈妈轻手轻脚的抽走孩子。
这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姑爷这性子…跟从前可不一样。
还叫她刁奴呢!
哼,白眼狼姑爷!
陈妈正哄着孩子,就见那赵恒忽然快步走来,两人嘀咕一阵后,姑爷显然脸色一变,随后急匆匆的出了门。
陈妈抱着珲哥儿回房,暗自复盘这几日的情形,要是姑爷和小姐一直这么闹下去,两个孩子见不到亲娘,长此以往会不会忘了自家小姐?
陈妈决定晚些时候就找个画师来画一副温婉的画像,只要姑爷不在,她就偷摸给两小只看温婉的画像,让两小只一定记住亲娘的样子。
魏峥到牢里的时候,就看见温婉蜷缩倒在地上,她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发丝都滴答着水,地上一摊血水,不知是温婉还是其他人的,红得刺目。
她刚受了拶刑,十根手指紫而肿大,拇指骨节别扭的凸出来,如一段腐烂的萝卜,曾经那双会拨算筹、会写字的手卷曲似鸡爪。
她脸色苍白得吓人,下唇发抖,连皮肉都被她咬开,一片血肉模糊。
看向他的眸光…包含怨毒!
这是…受过大刑!
魏峥目眦欲裂,闯入监牢之中,取下身上大氅将温婉裹住,顺手拨开她额前一缕湿发。
她出了好多汗。
额头也烫得厉害,仿佛燎红的铁。
身上的衣裳却湿透了,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
这是…受过大刑后又被泼了冷水…
又或是…受了水刑。
逼迫犯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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