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第313章 人证

可见元五公子生前曾和她发生过打斗。这样的打斗声，必然引来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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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人一挥手，“去叫那掌柜和小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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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个重要证人被唤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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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章便问那小二：“昨日你们不曾听到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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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便答：“公子，咱这天仙楼大得很，分前楼和后楼。这包间又选得偏院，昨日下午店里基本没什么客人。加上那女的又不许我们靠近，小的…小的就偷了一把懒…在前院小憩了一会儿。中途是听见一点声响，可我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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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长什么模样？什么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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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帷幕，完全看不出样子！不过声音听着很年轻，声量大概…”小二比划了一下，程允章瞧着跟温婉身量相当，随后心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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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贾氏三言两语挑拨得下意识把温婉和凶手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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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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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时辰后，我一觉醒来，发现那桌客人还没走。我心里捉摸着两个人也说太久了…”小二犹犹豫豫，“我担心两个人是偷摸出来私会的，就借添茶的名义去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元五公子倒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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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人问他：“你们没有人看见凶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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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摇头，“真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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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也道：“大人，我在大堂守了一下午，真没看见什么带帷幕的小娘子！若是有，我一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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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章眉心一簇，“进出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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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摇头如拨浪鼓，“没瞧见过！昨儿个店里生意不好，进了几个人我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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