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第312章 重回现场

程允章还在外头，带着另外一个老实可靠的丫头就去搜了程允章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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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元启的事情，整个元家的人手都被抽调，后院空虚，梅香三两下便摸到了所谓“证物”呈给元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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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夫人正在用膳，元启的事情叫她伤心，只叫了两碟子素菜，又时不时听得外面传来阵阵哭声，人来人往，她也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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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经历了许多事，一颗心早就刀枪不入，她指了指外面昏暗的天色，听着外面的骚乱，沙哑的声音拉长，“像啊。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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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捧上一碟子牛乳做的糕点，元老夫人牙掉了几颗，吃不了生硬的食物，只能挑些软烂的，闻言严妈妈问：“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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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京都事变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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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夫人筷子拨动食物，她并没有兴致，随便扒拉了一口，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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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也是这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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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冲破房门带走了老爷，家中奴仆乱作一团，到处都是哭声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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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四处砍杀，京都变成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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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我和老爷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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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放下筷子，双目疲惫，“一晃眼，已经有十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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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梅香却已经将东西呈了上来，严妈妈搀扶着元老夫人下榻，两个人看到一支小娘子用的碧玉簪子，还有一张只有神韵不见面容的女子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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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夫人在那根碧玉簪子上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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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轻妇人喜好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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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落在那张小像上，脸上似笑非笑，“你们看…这张小像…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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