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他。
元敬心中有气却不敢发作,深怕这多心眼的兄长回去播州就向爹告他的黑状,只能小心伺候,好不容易送走了元启,元敬去赌坊转了一圈,又始终不见程允章的身影,这才驱车来寻已经好几日不归家的程允章。
他走到那熟悉的茅草屋前,只有姚夫人在,听闻元敬来意后才笑着道:“那师徒两说是灵山后面有一片枫叶林,两人一大早就上山去了。”
姚夫人又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便邀请元敬入内,“不过瞅着他二人应该也快回来了。元公子若不介意,去书房等候?”
元敬被姚夫人请进屋内。
下人们斟上茶水后,姚夫人也不好作陪,只能独留元敬在书房内。
元敬坐了一会儿,又觉无聊,起身欲寻一本书看,却无意扫到书桌上那封夹在书中露出一半的信件,他隐约瞧见温婉的名字。
姚老先生怎么会提到温婉?
元敬瞧着四下无人,大胆的摸过去,将书翻开,一目十行看得飞快。
随后。
他的脸渐渐沉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程允章的说话声,元敬手一抖,立刻将信件原封不动的塞回书里。
打开门,迎面程允章走了过来,瞧他脸色泛白神情飘忽,下意识的往书房内看了一眼。
却一无所获。
元敬立刻拦住他的视线,笑得勉强:“我兄长一来,你就躲到姚老先生这里,怎么,怕我兄长吃了你?”
程允章收回视线,“五哥已经走了?”
“嗯,今早走的。我将他送到郊外,亲眼看着他往播州方向去。对了,临走时他留下了一马车东西,说是姑母给你带来的。她要你好好在这里读书,过年可迟些回家。”
程允章笑意并未直达眼底,“母亲…惯爱操心这些。”
元敬拍拍他的肩膀,似安慰,又好似同情。
元家谁人不知,那位姑母对待程允章极为苛刻。
程允章刚蹒跚学步时,姑母就琢磨着请老师开蒙。
这些年来,无论寒冬腊月还是盛夏酢暑,酒坊的生意能断,程允章的学业万不能断。
他虽嫉妒程允章,却也觉得自己无法承担姑母那令人窒息的期待。
元五郎一走,屠二爷却带回了播州的消息。
这几日温婉守着发酵的流程寸步不离,又跟马师傅学着开耙,屠二爷很快就在酒坊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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