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其实真为官家做事,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你们瞧瞧尚宫局中的人,动不动就被主子惩处挨罚,倘若是老夫认得,定会劝他在入了前两百名就收手,另择饭碗。”
“父亲说的有道理,咱们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距离下次比试还有半个月,也许这半个月他出类拔萃,能勇夺头筹。”李呈越向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半个月后再把老爹拉出来吃饭。
可柳月初习惯筹谋在先,谁知道半个月后还有什么变动?
她眼神狡黠一闪,还是把李呈越卖了,“其实,这人也不算是我的人,是呈越哥哥求我的。”
“他对这个人有救命之恩,但又怕您府上误会,不敢带回去,便把此人送去了柳家。”
“我嫂子又把这个人带来,我心说呈越哥哥的事情,我总不能不管?所以就给这个人安置去参加了雕艺大会。”
……
她句句模棱两可,意有所指。
果然李侍郎听过之后,勃然而起,指着李呈越便颤抖骂道,“你、难怪你这么大了也不成亲,说了多少府邸的姑娘,全都被你给拒绝了!”
“原来你居然有这等癖好,你、你简直丢尽了祖宗的体面,我真该一棍子就打死你!”
李侍郎气得拿起杯碗筷子就扔过去,李呈越抱头鼠窜。
“您别听她胡说,她故意不把话说全了!”
“那根本就不是个男的,那是个姑娘!”
“哎哟,疼死了,我下午还要去见陛下呢,您这把我脸都破相了!”
李侍郎扔了半天,终究扔不动了才坐下,可他即便坐下也没把气顺匀了,“什么姑娘,别拿这话来蒙我,哪个姑娘是参加雕艺大会的?你居然连这等谎话也开始编了!”
“我编什么?就是个姑娘,而且还是徐杉的女儿。”李呈越很是不满的剜了柳月初,索性直接把实话给说了,“那徐杉有个傻儿子,您也知道,他本人是个兔爷,不能再生,为了让傻儿子传宗接代,就把女儿换亲给另外一户傻子,给他儿子换个生崽子的女人来。”
“这徐朗其实叫徐香兰,那日逃婚逃跑时,正好被我撞见……”
李呈越简单一些,把话说完,“但这姑娘自幼就帮着徐杉雕物件买卖,所以练出些本事,月娘就给她出了这么个主意,女扮男装去参加雕艺大会。”
李侍郎听了这话,连连叹气,“那你确定没有与这个姑娘……”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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