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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之后,便继续与其他夫人们攀谈聊天,彻底地把关氏晾了。
关氏震惊僵滞,气得胸腔冒火,这小丫头竟敢如此轻视她?她好歹也是镇宁侯夫人,她一个开铺子的商户算什么东西?!
可夫人们拉着柳月初说东说西,根本没人再提刚刚的事。
关氏攥了拳头,只觉心中委屈。召唤了身边丫鬟陪她去净房,自己找个台阶先离开了。
其实她走与不走,夫人们也不会在意,原本就不是同路人。
柳月初余光睹见那双怨毒的眼神渐渐离去,心中纳闷:就算家中遭难日子紧,也不至于被这么多人冷待?前世她带着关氏游走交际,还真没注意到关氏的人缘这么差。
“怎么都不愿意搭理她?”她好奇的去问了梁夫人。
梁夫人冷呵一声,“不请自来,谁愿意理?而且她娘家的案子说出来都脏。”
关氏的弟弟强抢民女逼人做妾,还把人给弄死了。家人想讨要个说法,他又把那一家子人全杀了。那时关氏的小儿子任当地县令,以权谋私,把此事掩盖。结果那家子的远亲考中了状元,面圣之时就告御状。
于是关氏的弟弟被砍头,小儿子入狱,老侯爷被气得一病不起咽气了。
虐杀少女,包庇恶贼。
就这么一户人家谁搭理?
柳月初听梁夫人八卦一遍,“还真是自作自受。”前世魏公铭说自己是被家中拖累,具体的细节不肯讲。她也信了魏公铭的话,但凡有人说镇宁侯府不妥,她都说犯错的不是魏公铭,是被家人连累了。
“也幸好你说选亲的纸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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