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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世在通政司上任时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为何差距会这么大?
他也给左侍郎送上礼了啊!
前日他看到户部任令时就愣住了,立即去了左侍郎府提起了“清吏司”,左侍郎不屑的眼神似在看个傻子,只问他是不是对这个官职不满意……
他是被左侍郎撵出府邸的,让他没事不要再去了,避嫌。
故而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去兵部任职。酸疼的手摸了摸空荡的钱囊,无法理解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却和前世大不相同了。
魏公铭思前想后,只能是送的银子不够,若没有柳月初平价卖粮施粥,打乱他的计划,他或许已经在通政司悠哉悠哉喝茶了!
归根结底又是柳月初,但柳月初为什么不肯嫁他了?
脖子上一疼,魏公铭嘶了一声,他十分嫌弃的推开田雅芸按肩膀的手,“你的手怎么砂纸一样糙?疼死我!”
田雅芸心口一痛,她的手怎么变这样的?他难道心里没数吗?!
“如今府上宽裕些了,表哥何时把侯府的宅子买回来?新买的奴才们整日在前排房挤着,臭味儿都飘到后院了。”她看到那群脏兮兮的人就烦,好似在看茅房的蛆。
魏公铭顿时冷脸,“住不惯你就回老家,那么一大片荒地,可着你打滚儿。”
是他不愿意买回来?
是钱不够。
雪灾赚的银两只够周旋职务差事的,侯府的债务都只还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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