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咱们可以赚一倍。若雪停了,根本没人理睬咱,怕要错失良机了。”
他虽然不喜柳月初改行,但他十分敬业。
这些天忙碌之余,也打探了粮行和布商业行情。他也突然明白两位老爷为何坚持分家闹得凶。
论古玩字画,柳家首屈一指。
但放在大商行业之中,啥也不是。
不趁着这个时机开铺子一炮打响,又待何时?
柳月初挑眉,“才赚一番就卖,宋管事很缺钱么?”
宋六儿:“……”他只想出了这口气而已。
柳月初慢条斯理,看着院中丫鬟们除雪,“狼若不饿急了,怎会变成摇尾巴的狗?这雪还不知下多久,咱们静观其变吧。”
她这话沉稳得不似十八芳龄,城府太深。
宋六儿一时恍惚,小主子面庞没变,怎么让他充满陌生感?
柳月初喊来另一个管事姚卫,让他随春叔给相熟的人家送些米粮炭料,以解燃眉之急。
无论再怎么贪恋银子,也不可忘记“义”这个字。
……
魏公铭看着手掌厚的积雪,笑得前仰后合。
他这几天拼了命的把家中银两买米粮,盼的就是这一天。
关氏原本不懂儿子为何疯癫,此时听说外面粮价涨得吓人,又惊又喜,“还是我儿聪慧,居然能知晓天象,若不是提前赶人存了粮,府上吃喝都是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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