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其他的学子看那位学子的眼神有些不善。他们读书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就与他人绑定,否则等到了官场,哪还有大人敢收下他们。更何况包怀民大人才是寒门学子的楷模,怎么会是欧阳博?
他们今日来与欧阳博讨论,只是敬佩他的才学而已,至于其他的,他们可没想那么多。
“这位兄台,我们只是来与欧阳公子讨论学习,并未想过与欧阳公子有其他牵扯。”一名学子站出来撇清关系。
如今说这话可能会得罪欧阳博,但是他宁愿得罪欧阳博,也不愿意得罪两个有钱人,更不愿意与欧阳博绑定。
见到他出头,其他学子也离欧阳博和那名帮助他的学子远了些。
欧阳博见状,气急,大声说道,“既然这位兄台说我不可能是解元,那可敢与我赌上一把?”
严辉来了兴趣,挑挑眉道,“赌什么?”
欧阳博狠狠心,咬牙道,“就赌这次的解元是谁?如果在下能有幸成为这次解元,我要你们俩站在福州城中心大街上大喊与我道歉一整日。”
“切,井底之蛙!那如果你输了呢?”严辉不屑道。
“我不可能会输,如果我输了,我就绕城跑三圈,边跑边大喊我错了!”欧阳博继续说道。
“光这点赌注有什么意思,我家下人多的是,本公子想要听道歉,你还排不上队!这样吧,来点实际的,就赌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如何?”严辉指着他腰间的玉佩说道。
林景佑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话。给这人一个教训也好,这人实在可恶。
欧阳博下意识捂住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行,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是先祖皇帝赏赐的。”
严辉见他把这块玉佩看的那么重要,更加来了劲刺激他,“啧啧,算了,胆小鬼。看来是知道自己没这个实力,怕输啊!真没劲,不赌了!和你在这费口舌,还不如去听怡红院的姑娘唱曲。”
听到严辉竟然拿自己与怡红院的妓女相比,欧阳博气的双拳紧握,手掌都被掐出指印来。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好,我赌!”说完,又阴沉沉说了句,“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相应的赌注来?”
严辉随意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来,扔在桌子上,“咯,我的玉佩可比你的贵多了。算了,我就勉强吃点亏吧!”
林景佑伸手拉住他的手,摇摇头道,“不可。”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枚玉佩是忠勇侯府的信物,这玉佩可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中。
严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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