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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晚太阳穴突突地跳。她默默汲气,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压下内心的慌乱。
“二叔,要不要坐下等?”
薄誉衡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脸庞显得格外扭曲。双眼瞪大,仿佛要喷出火来。眼白充血,瞳孔紧缩,如同深渊中的两点寒星,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狂热。
他眉头紧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狠戾地吼了一句,“桑榆晚,你给我安静点。”
桑榆晚淡定道,“二叔,你知道薄轻眉送给我的是什么吗?”
薄誉衡眸光一沉,鼻子因呼吸急促而微微翕动,鼻孔扩大,仿佛要吸进世间所有的不满与怨怼,“你给我闭嘴。”
桑榆晚无视他的警告,自顾自又说了一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薄誉衡下巴紧绷,牙关紧咬,甚至可以听到牙齿摩擦的细微声响,“桑榆晚,你再话多。我敲死你。”
桑榆晚秀眉微微一蹙,眼底划过一道寒光,稍纵即逝。
五分钟的时间,很短。
急于拿到薄轻眉遗物的薄誉衡,却感觉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
他抬起一双猩红的眸子,看了二楼一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蛇形。
这个地方,他很小的时候就想住进来。成年之后,更加强烈。
只可惜,薄家家规,长幼有序,嫡庶有别。
无论他怎么努力,付出怎样的代价,他始终无法住进这里。
老爷子死得时候,他和薄寒山联合,准备夺权。
谁知,计划还未实施,就被薄远山压制了。
好不容易盼到薄远山死了,又来一个薄行止。
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薄行止,谋划手段一点都不逊色于薄远山。
三个月前,薄行止也死了。
这一次,他信心满满。
谁料,作为薄行止遗孀的桑榆晚竟然怀孕了。
更可怕的是,六年前已经车祸身亡的容止,竟然死而复生,回到了薄家。
几次争斗下来,薄誉衡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住进这里,掌控薄家。
他也知道,桑榆晚和容止一定不会放过他。
沈翊林告诉他,薄轻眉把“薄氏集团”的小金库交给了桑榆晚。震惊之余,他决定破釜沉舟,拿走小金库,远走高飞。
薄誉衡嘴角紧抿,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但那笑容中却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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