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没有。
有段时间,我梦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娃,蛇身人首,盘旋在我身边,扎着小辫子,问道:“狗剩,我们玩过家家好不好。你当男人,我当女人!咱们以后,生好多好多娃娃。”
我在梦中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红衣女娃的脸倒是非常俊俏,可是身体却是蛇的形状,陌生古怪,我自然不敢答应。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秋天农忙的时候。我爹娘忙着农活,不让我出门,每天只让我中午把饭一热送到田里去,乘着大中午快去快回。
这天中午,我给我爹娘送完午饭回家。
经过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老白干喊住了我,他哈着酒气,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小狗崽,小妖怪,见到你白爷不叫人吗?过来让白爷弹一下。”
老白干是个老鳏夫,好吃懒做,别人家农忙的时候,他反而最清闲。平日喜欢吓唬小孩子,胆小的被他一吓,直接哇哇大哭。有时候喝醉酒,更喜欢逗小孩子,弹小孩的雀雀更是他一大恶好。
我朝他看了一眼,根本就不怕他,说:“老白干,你才是狗崽,才是妖怪。”
老白干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伸手来抓我。我快速躲闪,老白干没抓住我,当即一脚踢了过来。
我虽然躲闪,但还是被他右脚踢中,直接倒在地上,疼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白干咧开嘴巴,发出得意的笑容,又淬了一口浓痰,骂道:“狗崽子,你就该去死。丧门星,扫把星,七年前你就该让狐狸咬死。你家祖上占了青龙山的风水宝地,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祖上的尸骨刨出来。唯有白家才能享用这样的好风水。一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想拧掉你的狗头。”
白家是后来迁到陈家村,繁衍下来,人丁反而多一些,渐渐盖过了陈姓人。老白干有嚣张的底气。
我毕竟是个小孩子,没办法和他硬拼,恶狠狠地看着老白干几眼,起身忍着痛撒丫子跑了。
第二天中午,却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老白干踹我的那条右脚发黑烂掉,发出一股恶臭味。到了晚上,他更是吊死在房梁上。
他的侄子白大彪吃完晚饭来找老白干,用手电筒一照,看到屋内吊着的人影方才发觉出事,忙请村里的白事先生替他收殓。
邪门的是,从老白干的口中钻出一条黑蛇。老白干裤裆处染红了一大片。
村里的白事先生强忍着恐惧,捏开老白干的嘴巴,发现他的舌头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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