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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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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扬唇，很轻地问：“这个除夕，姐姐会和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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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抚摸的动作顿了瞬，她很快接上：“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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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宁雨那些人还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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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又问：“那以后的除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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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凭心而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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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得寸进尺：“往后岁月，日日都能和姐姐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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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歪头：“颜颜，这才过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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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提醒洛颜之注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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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约定的五年，才过去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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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我知道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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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想问，想知道答案。心中所想的答案和宁若欢亲口说出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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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昏暗，洛颜之牵着宁若欢的手，灵活地套上指。套，牵引着往身下带。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入一侧的沙发，碰撞中提到了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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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轻压着洛颜之，空闲的手扶住沙发靠垫，圈住洛颜之：“撞到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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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眉心紧蹙，喉咙有些发干，她用力咽了下，眸光迷离地说：“没有，姐姐，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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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声渐起，混合着轻盈的乐曲，谱写成动人的乐章，画面生动活泼，手指灵活地控制着声调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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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轻重缓急不断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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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思绪纷飞杂乱，一幕幕在脑海中越过，那处反应诚实，收缩着不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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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渐渐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搂住洛颜之的后背，洛颜之上半身扬起，那根弦彻底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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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流打在身上，洛颜之从失控中回神，茫然地望着头顶的花洒，身后是为她仔细清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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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事后的沙哑，她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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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我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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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艰难地摇摇头，转过身，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冷热交织，让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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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瓷砖在水流的冲刷和水汽的蒸腾中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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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脸上溅上水滴，被面前人细心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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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捏了捏她的脸：“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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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迟缓地点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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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无奈地：“要穿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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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度适宜，从浴室到床的这段距离，不穿衣服也不会被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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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想了想：“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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