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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姐姐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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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忘记了动作，茫然无措地微张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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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从失神中抽离，痛苦地扯出一抹弧度，浅色的眼眸在挣扎和服从中来回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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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歪头：“不可以吗？不可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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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巴点了下门的方向：“洛总随时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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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说得有多不容易，只是宁若欢知道。违背她性格的话语不止会刺伤到洛颜之，更会刺伤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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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宁愿被自己刺伤，也不愿意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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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有注射后天异能对洛颜之产生的影响，但她无法保证洛颜之的性格短短几个月能改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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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惴惴不安地和对方在一起，不如她亲手将对方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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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笑出声：“姐姐，我没有说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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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试用期，她有耐心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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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是为回溯前的五年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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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解开两枚扣子，拉住领口往一旁用力，精致的锁骨露出，延伸到看不见的位置：“姐姐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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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推开她，莫名的烦躁：“我现在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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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不急，她扣出扣子，恢复衣冠楚楚之样，双腿交叠，坐姿有型，一幅精英做派。任谁也想象不到，在数分钟前，她还妄图引诱身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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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看了眼时间：“你什么时候回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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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说：“晚点，不急。”她笑，“我刚来，姐姐就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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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正色：“你今晚回家，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别引起你妈的怀疑。洛氏虽说在你手中，但距离你能攥住它，还需要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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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透彻，洛清韵在洛氏数十年的积累，不是洛颜之短时间内可以彻底瓦解的。知晓未来五年的发展趋势，对她有帮助，但没到决定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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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再给我几个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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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意味不明：“快到除夕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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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试探地问：“除夕夜，姐姐要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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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直截了当地：“那天，是你最好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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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还是舍不得看她伪装地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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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似懂非懂，呢喃重复：“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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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欢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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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之余光瞥见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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