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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反叛，罪不容诛，可人已死，请冯督军厚恤老徐的遗属，尤其是徐母，老人家只有一个孩子，闻讯想必悲痛欲绝，但请不要透露给老人关于自己的下落，就说她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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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希望冯督军能派人去查常欢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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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督军听罢沉吟良久，末了表示全部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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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与军阀这几个月来的混战各自都有胜负，但一个明显的事实是老冯地盘缩水不少，有了宝藏，一部分上交中央政府以博取好名声，另一部分就可以直接用于招兵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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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要求好办，除了厚恤遗属，他还下令将老徐尸体找到，好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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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死恩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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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初与老徐合谋，被冯督军关在大牢里的秋娟，冯督军属意让毓华处理，毓华表示让她服完该服的刑后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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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念在曾服侍过自己的情分上，毓华仍旧为她留了一部分财物，托人辗转带给她，但自此，不问其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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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三个要求，冯督军派人找了一年，顺着常欢失踪的地儿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一一去探查，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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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冯督军最后找到毓华，表示让她换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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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毓华自己私下也找了一年，同样一无所获。她知道此事不易，可就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盼能借助军队的力量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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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因局势纷争，冯督军将带兵前往北京勤王，因此这个要求怕是完成不了，不过以他的能力带毓华去北京却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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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督军让她考虑一下，要不要去北京找个事做。毕竟毓华不再是徐夫人，有了个新身份，也需要自谋自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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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最终，毓华选择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继续深造，或许等她念完，当一名老师是个好选择，可以帮助无数曾像她那般迷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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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毓华总是会从抽屉里取出那叠常欢留给她的识字卡片，随着年岁渐逝，卡片上的血痕也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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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拿着卡片反复翻看，蓦地解读出卡片背后深意的那一刻所带来的冲击却久久不曾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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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精心挑选了几张卡片，都是最简单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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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最初只是看着发呆，怀念着常欢的样子，可有一天，她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常欢并非不识字，有些简单的字她一直认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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