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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有出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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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和毓华摔倒在地，毓华被撞得浑身剧疼，脑仁子嗡嗡作响，一转头看到常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绽开了一大朵血花，透着触目惊心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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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她一时站不起来，跪坐在地上，忍着背脊火辣辣的疼痛，慢慢向常欢爬了过去，“你坚持住，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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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爬到常欢身边，扶起常欢的头，让她枕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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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脑海中依稀想起刚才阿风的治伤手势，死死地摁在常欢胸口出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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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你坚持住，别睡过去，我给你止血，一会儿带你去找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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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微微睁开眼皮，仰头看着毓华，努力抬起手去触碰毓华，可是她抬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牵扯住胳膊的地方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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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慌乱地伸手，紧紧握住常欢欲待伸向半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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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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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我好疼，原来中枪的滋味……那么难受……”常欢气若游丝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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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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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就喊出来，姊姊在你身旁，不怕啊。”毓华只觉自己的安慰苍白无力，眼前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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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南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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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转头，看到南枝静卧在一旁，一动不动，睁着的眼皮再也没有合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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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在边上休息呢。它瞧着你，在为你鼓劲，让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毓华眼前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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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怎么哭了？我还没死呢……”常欢望着毓华，虚弱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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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的心里像被一把针深深扎着，刺痛难当，她拼命用手摁着常欢的前胸，不知是不是错觉，外衣被浸湿得一片鲜红，可常欢的胸口好像不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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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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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你不要再说话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就带你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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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看着毓华，摇摇头：“不，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其实，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姊姊，谢谢你，一直包容我……我很喜欢姊姊的……我没有在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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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怔怔看着她，绝望地看着常欢的嘴唇一点点发白，眼皮也慢慢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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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今天死了，我就回去了……可是没有你的世界，没有意思……我会找你的，我一定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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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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