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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兵越发怔愣，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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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的老兵沉着声道：“那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夫人不必替我们的前途操心。还请您和大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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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大声道：“我说过，我累了，现在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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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阴沉着脸：“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一挥手，让身侧两个兵上前一步，“还不快请夫人和小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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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两个士兵刚伸手向前，但听“嗤”的一声，眼前白光一闪，常欢拔出匕首，手一挥，不知怎的，就将一名士兵的袖口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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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再敢伸过来一寸，下次断的就不是袖子了。”常欢抽刃还鞘，“谁教你们敢对我姊姊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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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动手的士兵僵立当场，转头看向老兵，老兵望向毓华，一时倒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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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冷冷一笑：“既然喊我一声夫人，还望你们知些礼数。不然，就算我和参座再怎么不对付，我们也算是他的家眷，你们不如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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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有人在旁劝阻：“大哥，夫人她们说的是，不如就让她们在这里歇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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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先前被老兵踹了一脚的小兵。他爬起来后就一直站在旁边，不敢近身，这会儿得了机会插嘴，居然仗义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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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对她们忠心！怎么，果然是她们的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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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兵忙低下头不敢回答，而那老兵说到此处，眼神突然闪了一下，他转过头来，一改方才的凶神恶煞，阴恻恻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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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夫人和小姐可是百年难见的金嗓子。今天真是我们大伙儿的运气，不如请夫人和小姐为我们唱一首助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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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唱。”毓华口吻淡然，却语意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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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看我们几个可都是你的歌迷，只要您唱一首，我们就让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请你们去见参座，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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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愿。”毓华依旧冷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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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向前一步，慢慢从肩上取下了一杆元年式长枪，常欢立刻打起精神，紧持匕首，另一手不自觉地将毓华挡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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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笑笑：“大小姐，你也是懂军火的人，是你的匕首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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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动我们一根汗毛试试？！”毓华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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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知道参座给我们下的命令是什么吗？”老兵似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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