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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好习惯，利刃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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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明知在乱世之中，常欢这种尚武的个性只有好处，吃不了亏，可她心里仍不时泛起莫名的酸涩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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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真够讽刺的：现在大人居然要靠孩子保护才能出门，而这个孩子也只有变得冷血无情才能保护自己和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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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口的菜市场，发现市集早就散了，一个菜贩子都没有，地上到处散落着残叶剩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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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正觉得奇怪，忽见前面的砖土房后走出来三四个男人，穿的是清一色军服，不过肩章和袖章上刺的番号却委实奇怪，军服基色明明是西北军，但这番号毓华从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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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男人看见毓华和常欢，显然也吃了一惊，双方都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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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年龄略嫩点的，大概是个炊饭的，满脸都是煤黑，除了两只眼睛晶亮亮。他正用这对晶亮亮的招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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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见对方神色有异，悄悄将手抚向后背腰间的护身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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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毓华也警觉起来，不由自主上前几步，挺身挡在常欢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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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夫人……”那个小兵忽然鼓足勇气，张口叫住二人，说着一口浓重的土语，“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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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瞬间头皮发麻，心里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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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他三人也认出她们来了，有个年长的上下打量着毓华和常欢，突然兴奋地抬起一脚踹向那小兵屁股，踹得他往前直打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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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看楞了！还不快去通报参座，说找着这两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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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心中咯噔一下，当下拉起常欢，趁着几个兵还没动身之前立刻抓着常欢的手往回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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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她们跑了！”身后传来老兵粗噶的嗓音，几人一拥而上，将毓华和常欢围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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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上前，笑嘻嘻地看着二人：“夫人，您跑什么呀。参座正急着找您，把您朋友都请走了。难道您不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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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冤家路窄，凌有喜怕是半道碰到老徐了，难怪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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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千万不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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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说服自己镇定下来，一瞥眼却瞅见常欢已微微弓起身子，一手握紧了匕首，随时就能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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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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