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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锚准了自己的猎物，随时就要迎风扑袭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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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常欢一偏下颌，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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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觉得喉口涩涩的，一下子发不了声，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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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伤，都盖住了吧？”常欢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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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还是不知说什么，她不由自主伸出手，隔空轻轻抚摩常欢背上，顺着这只鹰的侧颜，一寸寸地虚画着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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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心中的疼惜传递到常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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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毓华的声音微微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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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常欢摇摇头，“姊姊，你还没告诉我，我的鹰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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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毓华笑着说，可不知为何，她眼前一阵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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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轻微地抽了一下鼻子，脸上突然一热，一只小手抚摩上来，替她轻轻拭去泪水，常欢轻声说：“我都没哭，姊姊怎么反倒替我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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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或许，看到常欢背上新生的鹰，心中盼着从今以后，希望她也活得像只搏击长空的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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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干嘛，你娘儿俩在我房间里哭哭啼啼的，搞得好像我刺青技术不行一样，我可不依。常欢，你要不信我的手艺，去拿面镜子自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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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有喜叽叽喳喳一阵碎嘴子，将毓华的泪给逼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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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有喜。”毓华擦了擦眼角，笑着对凌有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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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外了。”凌有喜嘴一撇，“咱们几天前不都还算是一家子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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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个逃家的五姨太，一个被休的六姨太，还有一个专给老爷添堵的假大小姐，果然没一个守规矩的人，而现在她们却兜兜转转撞在一起，反倒更像一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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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哑然失笑，忽然想到什么，只是一直没拿到明面上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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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常欢和毓华睡一个房间，等两人洗漱完毕，合衣躺在床上时，毓华突然开口：“这几天我们忙着逃难，其实还有一些事我心里存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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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这会儿身上刺青的颜料也已经干了，但仍隐隐泛着刺痛，一时半会也是睡不着，她翻了个身，抬头看着毓华。“什么事？姊姊只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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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下的宝藏……究竟是你骗老徐的借口，还是真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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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半晌无言，不过，漆黑的夜色中，她的两只眼显得特别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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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四十二、遇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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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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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毓华一脸惊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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