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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打听航道，置办路上的行头。等休整一两天后就可沿水道去往繁华富庶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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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毓华却在半道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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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水中花吗？要是离这里不远的话，我们不如去你心中向往的圣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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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没想到毓华居然把她随口说的小心愿记得如此确切，虽然感动，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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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那是个无比清洁的圣地，可我们现在穿得这样破破烂烂的，恐怕不太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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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位姑奶奶，你们是去看花，又不是去礼佛。就算去庙里，佛菩萨也只拷问你们的心地是否干净，跟外面穿的衣服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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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还在踌躇，凌有喜听不下去了，在一旁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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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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