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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若毓华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在老徐面前绝对讨不了任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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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秋娟立刻下了决断：“叫王师傅来，开车送夫人去谭大夫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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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毓华的车上，王师傅在前开车，前排坐一个仆役，后排则是秋娟和另一个仆役把毓华夹在中间，防着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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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全程虚弱地靠在秋娟身上，闭目养神，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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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娟看了眼毓华，问她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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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并不作声，只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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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娟看着毓华，叹了口气，冷声道：“小姐，我就算怨你，也没到杀了你的地步。你不必这般处处忌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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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闻言稍稍有了反应，一侧头，微微抬眼看着她：“秋娟，你这样就同杀了我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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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娟顿了顿，声音透出一股寒意：“我真后悔。早知道你带她回来的那日，我把她赶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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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苦笑一声，叹口气：“你连我这点快乐都要夺走吗？没想到你竟从来不曾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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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懂。我是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到手的安稳日子给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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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如果家雀从来不曾在蓝天上飞翔，就永远不会明晓在空中俯视的下方世界，会有多么的辽阔而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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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夫名头叫得响亮，其实不过是个赤脚行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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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小诊所也就是个药堂，中西医都混杂在一起。大概是早几年跟着教堂里的洋人传教士学了点西洋行医的技术，在村子里就名声大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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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想医个头疼脑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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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军营里的士兵，因为随行的军医不多，有时得了些私症，不好意思叫军医看的，便也托了关系跑到外面找他瞧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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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开了车并秋娟和两个仆役陪着，悄悄从后门进了他的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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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的时候，谭大夫还在前厅给人抓药问诊，忽见老婆走来说后面来人了是个军眷，懈怠不得，便匆匆赶往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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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便见一个女人捂着腹部蜷成一团，脸庞被黑发披拂遮挡，间或露出来的脸孔局部是煞煞白，身上的衣服不知是否被冷汗沁湿，漾得深一块浅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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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旁边站着服侍的娘姨，见了他忙道：“谭大夫，麻烦你快些瞧瞧我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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