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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们，从一生下来便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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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伸手攥紧毓华的衣角，咬着牙轻声道：“我一定会回来替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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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想报仇的事，从这里离开就够了，走得越远越好。常欢，”毓华说着伸手抓住常欢的两个肩膀，俯身凝视她道，“答应我不要再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找水中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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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蓦地抬起头来，刚好与毓华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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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们看到彼此的眼中仿佛都盛开了一片透明如水母般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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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阁楼的门“吱呀”一声，幽幽地裂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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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吓了一跳，不由循声望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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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一片漆黑，然而暗夜的死寂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橐，橐，橐”，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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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步步拾级而上，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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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瞬间凝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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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到门口就停下了，接着“吱呀”又一声，门缝被推开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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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影从门口爬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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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虽然身子微微打颤，但还是本能地站到了常欢的身前，手里握着常欢刚才递给给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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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深吸一口气，沉着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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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门又被推开了寸许，一半的黑影被屋内的油灯照亮，显出了来人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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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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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不作声地看着二人，面无表情，一点都没有喝醉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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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冷酷的目光从毓华脸上扫到常欢脸上，又从常欢脸上回转到毓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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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咧嘴一笑：“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想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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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只觉整个阁楼陷入一种刺骨的阴寒，手中紧握的短鞘都被手心訫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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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六、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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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阁楼内，看着老徐，毓华护着常欢不由后退了一步，将刀鞘横在胸前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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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一脸讶然：“你们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瞧我像瞧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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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不言语，老徐笑了笑，又顾自说下去：“毓华，我看了那篇军阀姨太太偷情的小说，你猜姨太太和那个青年最后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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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毓华咬着唇，一脸紧张的样子，老徐叹口气，摇摇头：“你真以为他们逃得了？唉，告诉你，这种事嘛，往往就只有一个下落……不妨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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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徐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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