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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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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也顿了一顿：“那你答应我，不能再逃课，也不能再犯偷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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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如果我听你的话，不拿地下的那箱珠宝，乖乖回去上学，我们在西北还要待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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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的怀中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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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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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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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眼里的眷恋如水一般漾开，她也贴得毓华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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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很久都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在常欢头上轻轻摩挲，常欢将头枕在她胸前，半晌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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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为难的话就不用说了，我都懂。”常欢说着从她怀里探出头来，蓦地凑近她耳根轻轻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不喜欢老徐，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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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根，毓华一下子懵了，但怀里的这只小动物此刻显然被哄好了，神情舒朗：“之前是我不懂事，总觉得姊姊替我牺牲，我又不知该怎么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思，就躲着你，跟你闹别扭……总之，我不会再让姊姊为难。反正我们总会离开，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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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常欢在心里默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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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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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总把不是自己的责任揽在自个身上，希望她日后能活得松快些。毓华在心里默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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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六、夜半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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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果然不再逃课了，并开始认真和毓华一起排练洗礼上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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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们择定了《奇异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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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历史悠久，磅礴大气，歌词中还含有一种超脱凡俗的悲悯之意，十分适合洗礼这样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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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哼了一遍，常欢差不多就记得个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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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里面的歌词殊为难背，常欢嫌佶屈聱牙，说自己无论如何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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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洗礼迫在眉睫，毓华着急起来，“中文都背不下来，英文歌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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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皱眉：“中文都背不下来，还要背英文？你还不如干脆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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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记性，连算命口诀那种鬼东西都背得下来，区区几句歌词还难得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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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信，”常欢嘴一瘪，一脸委屈的小神情，“今晚就坐在我边上盯着我，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背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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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常欢一脸大义凛然，毓华倒有点吃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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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之前答应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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