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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刚才和老徐的对话或多或少被她偷听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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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军务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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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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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毓华到底有点心虚，“你这小脑瓜里除了功课谁许你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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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毕却被常欢打断，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和姊夫之间的关系是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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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语塞，不由分说勾起指节要给常欢额头敲个笃栗子：“闭嘴，快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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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兀地伸手拨开了她手指，神情特别严肃：“别总把我当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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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你当小朋友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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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小’字，当朋友。”常欢特别认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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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朋友，所以你有什么难处不用同我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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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的事，我们一起商量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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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常欢一脸严肃的样子，毓华顿了顿：“没有什么为难的事，也没有什么契约不契约的，不存在你说的情况。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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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她当小朋友。常欢不说了，转身走向床边，蹲下从床底抱出了维维，一人一犬蜷缩着身子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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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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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看着她缩在床上的背影，叹口气：“要是你真不愿上台，我不会勉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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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要走，却听常欢闷着声道：“所以你是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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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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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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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看着她：“决定了？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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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勉强是不可能的。”常欢抱着维维，神情恹恹地看着毓华，“还不是看你的面子。说吧，表演什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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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华挑了几首颂歌，让常欢从这几首歌里选出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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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为了常欢把每首歌的中英文歌词都列全了，便于她选择和理解，可两个礼拜过去了，常欢还没告诉她自己最终选了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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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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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问她选哪首歌想好没，她都说“在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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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得略急了一点，就会打着呵欠，一脸疲倦地说，“这几天功课压力大，马上要考试了。要么，我先不复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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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正经理由，毓华也不好再行催促，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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