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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去，“帮我换些炭吧，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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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接过来一摸炉壁，果然凉了：“奇怪，明明添过炭了，怎么烧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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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将门锁好，反复检查了几遍，又吩咐门外的人看详细了，才匆忙赶去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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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五月轻手轻脚地下床，脱下了皮裘大衣，又脱下了中衣，裹着的温度便瞬时被冷气侵袭。桌上的剪子银光锃亮，沾了一些红色的剪纸碎屑。谭五月轻轻拂去，将剪子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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