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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的热气飘出来一缕又立刻消散。药渐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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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乏意沉沉,心却死死被绞着,痛苦得喘不过气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没有下人进门前敲门的小心和谨慎,步子声轻而急。
来人坐到了床边,衣服蹭着被角,却始终沉默着。
直到谭五月缓缓打开眼。
柳湘湘把她这病恹恹的样子都收进眼底,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谭五月看清面前的人是柳湘湘后,唯恐她消失似的一把抓住,死死地盯了许久,而后面色惨白,哆哆嗦嗦道:“阿忠死了。”尾音里拖了两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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