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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谭五月浑身僵硬，面色惨白如纸片，双唇微微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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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怔了半晌，避开了柳湘湘的目光：“父命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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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见柳湘湘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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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看时，她的眼底已如刀刃般冷硬，素来温柔的眼里不带一丝感情，轻描淡写地笑道：“那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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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五月只是站在那，仿佛一个不会给出任何反应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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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随你”——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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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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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湘越看心里头越堵，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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